在体制内,副职往往被视为一个相对清闲、无法掌握大权的职位。就像副驾驶一样,很多时候只是干坐着,并不需要承担太多的责任和工作。
更重要的是,副职在很多时候都扮演着背黑锅的角色。
正职通常负责把握大方向,掌握权力核心,他们发表的看法和指示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绝对不会出错的。
而副职则需要按照这些指示去执行,但在执行的过程中,却需要自己去把握深浅和程度,稍有不慎就可能成为替罪羊。
在学校里,钟跃民作为副教授,并没有所谓的“背锅”问题。
教授与副教授之间的差距,不仅仅体现在地位和收入上,更重要的是,正教授往往都是学科带头人,具有更高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
对于钟跃民来说,他深知自己距离正教授的标准还有一定的差距,因此能够评为副教授,他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乐意被人喊作“副教授”。在学术界,一般的规矩是在称呼上都不带“副”字,这也是对学者的一种尊重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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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称呼学其实受到了官场的影响。六十年代,中央曾经下发过多份关于称呼问题的通知,要求今后对担任党内职务的所有人员,一律互称同志。
然而,这些规定最终都没有坚持下来,人们还是习惯于按照职位和头衔来称呼对方。
钟跃民下课刚踏入办公室,就迎来了朱建国和刘岩松的“热情”问候.“哟!这不是我们的钟‘副’教授嘛,大驾光临啊!”
刘岩松调侃道,而朱建国则紧随其后,一脸笑意地喊道:“钟‘副’教授好!”
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击道.“你们这是不是在羡慕嫉妒恨啊?要是真嫉妒,就直说,别藏着掖着。”
这时,杨立也加入了“战场”,他故作严肃地说道“钟跃民,我可不嫉妒你,我只是单纯地想打死你。你瞧瞧你那骚包样,太招人恨了。”
说完,杨立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已经从之前没有被评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钟跃民笑着摇了摇头,对杨立说道.“杨老师,你这样说话可是会没朋友的,你知道吗?”
刘岩松见状,趁机提议道.“行了、行了,咱们也别光嘴上过瘾了。晚上钟跃民你得请客,北海饭店怎么样?”
朱建国和谢敏等人一听,纷纷附和道.“对、对、对,必须请客!钟副教授晋升了,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那张帅气的脸庞上再次绽放出他那标志性的、灿烂无比的笑容。
只见钟跃民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一声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嘿哟,那这样好了,只要你们能齐声喊一句‘钟教授’来让我听听,别说是请一顿饭啦,就算是请你们吃整整一个月的饭,那都完全不是问题啊!
而且呢,不仅如此哦,电影票我也全都给你们包圆儿了,直接请你们去看最新上映的电影,这待遇够可以了吧?哈...哈..哈...哈...”
钟跃民的这番话语之中明显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还有那么一丝丝难以掩饰的诱惑之意,明摆着就是在故意逗弄身旁的这些同事们呢。
朱建国听了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毫不犹豫地就摆出了一副坚决不肯低头认输的强硬姿态。
朱建国梗着脖子,大声回应道.“哼,士可杀不可辱!钟副教授,您自个儿慢慢乐呵去吧!想让我们叫您教授,门儿都没有!”
朱建国的语气里充满了悲愤之情,甚至还隐隐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感,仿佛此刻正在与钟跃民展开一场激烈而又无声无息的较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