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他……哎呀!那家伙可以不用管了!以他的个性和本事,根本用不着我担心的,这是个第一要义就是要护好自己的人。我还巴不得多几个人去夺了他的号牌呢!
他是精灵族人,一定是从进来开始前就一直将气息和身形都与周围森林的自然之灵融合在了一起,
他就是个变态!你之后要是遇到了他就赶紧跑,千万别靠近他!
倒是这个两百零七……“
“我或许有办法。”
就在宫以绵皱眉思考的空隙,叶怜溪拿起了那张207的狩猎牌将它放在自己左手掌心。用右手掌覆合其上。回想着在地狱之海中修习的日子。
她原本还停留在眼前洞穴中的视野渐渐模糊起来,瞬间如光径直穿过黑暗中的层层林荫树丛,被拉出到了数千米之外的远方,一直到与手中号牌相感应的两百零七号周围才停下,就如同一个窥镜般余留跟随着207号的小小一隅。
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叶怜溪在这一刻看到的是一个身着绛紫色袍服的男人正俯卧在冰冷的地上,如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匍匐在地,周围的草地上被溅满鲜红血迹,在他的对面是左手正慵懒的握着身后一棵高耸的树桠上的207号。
207号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间正夹着一个印有44的白色号牌,一脸坏笑的看着倒在他面前的人。
树下的四十四号还在以手边掉落的刀为杖支撑着想要站起来,他的眼神中依然还有战意,但是身体微微颤抖着已经无法动弹,每执拗的移动一下,他身体曾被207轻轻触碰到的几处都开始破裂,血肉隔开。
没死,而且意识尚算清醒,但也因为这样,他所感受的痛也更加清晰的难以忍受。
是他小看这个两百零七号的少年了,本想着当晚就能解决拿到自己的狩猎牌,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自己的号牌都没能保住。
不能就这样下去啊!他还有他不得不进入灵宿院的理由,不能因为这少年就止步于此。
他开始从身上摸索着什么,207以为他是在找可以发送求救的信号弹,这少年玩够了也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狩猎牌,便也没有阻拦。
可就在一眨眼的功夫,眼前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让天明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