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个别同事有的时候会开发到一个客户，保持沟通或者直接成交，查询系统才发现原来是其他人的客户，也会继续和客户交谈下去。毕竟开单就在眼前，成交了单子，公司才不管员工的竞争如何。

朱愿不知道黄晓念想知道什么，她想了想，如实回答：“对。我最近在跟进。”

“这个客户是我在跟进的。”黄晓念的问题简直像是早就排练好，一个接着一个，“你开发客户的时候，没有查询AO吗？我和她报价3D2D可以看的通兑票是39元，已经到了报价的阶段了。”

“.......”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朱愿很想这么一问，想想对方是老员工，自己没必要过于一根筋，只能解释着，“我打电话给客户们，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查来着。和这个客户对接报价后，去AO系统查询，才发现这个客户是去年9月份，虽然有同事和她对接过，可一直没有成交。我就继续跟进了。”

孙晓念看朱愿坦然的模样，语气相对温和：“你和她报价了吗？价格多少？”

“40元。我都是按照最高价格去报价的。”朱愿有问必答，“跟单情况我都写在AO上，你查询这个单位应该可以看到。”

“那你后边不要跟了。”黄晓念直接说，“我这边报价比你低，最近也在和客户联系。你要是报价比我低，我也不好谈。”

“？？？”凭什么？你们单子都没有成交，我怎么就不能继续跟单了？

朱愿张嘴就想来。

一旁听了全过程的董茹茵开口：“晓念，你这个客户从去年跟到现在，朱愿这边就不继续跟了。”

“好。”黄晓念转而和销售一部的管事人董茹茵对接，“还有那个华立学院，我也和客户聊到报价阶段了。新来的有个叫林梨的，她最近也在跟，也说声不用跟了。”

办公室那点子小地方，只要谈话的音量高点，旁人屏息凝神，稍加分析，便能一清二楚。

“嗯？”被点到名字的林梨也清楚事情经过，她笑一笑，当作回应。

明明客户只是意向客户，凭什么就要求其他人这个不能跟，那个不能聊呢？

眼下这个情况，感觉和踩到屎没什么区别，林梨怕自己出口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