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他们了......
有了栾云洲这个前例之后,再也没有谁敢接近许安宁了。
宴会不欢而散。
被邀请过来的宾客们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
开什么玩笑!!
他们想巴结栾家确实不假,可没必要因此把自己给搭进去吧?
为了那几千万的单子,这也不值得哇!!
“快,司机呢?”
“天哪!这也太可怕了!!”
“洗手!我要回家洗手......不!我要全身消毒!这些衣服我都不要了,这一整天可真是够晦气的......”
宋狸子懒洋洋倚靠在栏杆处看着许宁安哭唧唧的跑远。
估计用不了半天。
许安宁得了这种“新型传染病”的消息被传遍S市上流圈层的每一个角落。
笑死,他为什么要去自证自己的清白?
就因为是许宁安给他下绊子,所以他就一定要按照许宁安所提供的方向去解释吗?
宋狸子想着,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更何况,从他干掉这么多小白莲的经验来看......
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解决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现在,该轮到许宁安想尽一切办法自证他的清白了......
......
“都结束了?”
季不榆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洗了个澡,换下了原本那身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袍,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单手抄兜走了出来,清冽的烈酒气息散去了不少。
他姿势闲适倚靠在宋狸子身旁的栏杆处,慵懒中还带着一丝沉稳凉薄的气场,将他衬着身高腿长,单论身材简直是就是完美。
“话说,不解释一下吗?”季不榆问。
“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