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声在书斋内回荡,学子们纷纷低头研读,空气中弥漫着墨香。
教书先生走到箫牧身边,手中的戒尺敲在了书桌上发出了脆响,并大声问道:“张家小姐,为何你不读书?”
箫牧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教书先生严肃的面容,他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道:“先生,我刚才在思考一些事情,一时走神了。”
教书先生皱眉,目光锐利地盯着箫牧。
“张家小姐,读书需专心致志,不可三心二意。你若不将心思放在学业上,来这学堂有何意义?”
箫牧微微颔首,心中倒也明白教书先生的教诲是出于好意,便想开口解释。
还没说话,就听先生继续道。
“像你这般在课堂上走神,还不懂得珍惜机会,仅仅因为有一个良好的出身就可以在课堂上三心二意,你对得起送你来的父母,对得起那些连书都读不起的孩童吗?”
箫牧愕然,这个教书先生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阴阳道。
“先生,每个人的出身不同,但烦恼也不相同,你只知道我出身很好,但却不知我的烦劳。”
“你能有什么烦劳?”
教书先生冷哼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衣食无忧还能进入这男子才能到来的学堂之中,你能有什么烦劳?”
“先生,这就是你的无知了!”
箫牧的话,在课堂上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学子们纷纷抬头,目光中带着惊讶和好奇,看着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张家小姐竟然敢与教书先生争辩。
教书先生的脸色阴沉,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一个张家的千金小姐,居然敢说我刘礼清无知!”
“你出去打听打听!”
先生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口,“我刘礼清在这书斋教书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无礼,就连知县老爷来了,也得叫我一声恩师,你敢说我无知?”
“不就显摆自己年纪大么!”
箫牧嘀咕了一句,见这个教书先生怒视着他,也正色了起来,问道。
“那请问先生,自古以来,你可见到女子当家做主,见到过哪朝哪代,有女子执权?”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