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李叔很是欣慰,至于他自己另有打算:“要想把把赢,出千小手不能停。”
“老常什么时候到?”老傅洗完后推门进来,又摸了两把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看得出来想胡牌的心情十分急切。
“到不了了,他跟老周两个人让鲁老师留下来唱歌了,让我来替他。”
贾叔以一种自认为一个帅的姿势破门而入,倚在门上装深沉:“我的爱人不理我,我只能通过打麻将来转移注意力了,你们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老傅差点忍住翻个白眼:“你会打麻将?”
“不会。”贾叔回答的十分干脆。
“那你来干什么?先说好,打了麻将就不能打我了。”老傅是真的挺害怕贾叔的。
廖叔是晒黑的,贾叔的脸色是阴沉的。
他今天做足了万全准备,抱着必胜的决心,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炸弹”还是个不会打麻将的白板。
作为“常青树第一麻将推荐大使”老傅艰难地吞口水,视死如归道:“坐下吧,三缺一。谁都行,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老傅把特伦苏推到贾叔面前,热情道:“快喝吧,给你的。”
廖叔凑到李叔耳朵边,煞有介事地问:“这几瓶饮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这个?”李叔晃了晃他面前的东方树叶:“这个叫东方‘输’叶。”
“你这个叫“输”打水。”李叔把那瓶苏打水扔到廖叔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