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跟凉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这话不假。

凯莎看着时冰平淡的眸子，还是没忍住轻摇了摇头。

“她会伤心的。”

“她还有蔷薇。”

“那不一样。”

“你都知道？”时冰有点惊讶，转过头看着凯莎。

对于时冰的震惊，凯莎看在眼里，多了几分得意。

“一直都知道，”凯莎轻轻一笑，“凉冰毕竟是我妹妹，她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死妹控。”

“你也是。”凯莎有点无语。

一家人就别说谁了，搞得你就不是妹控一样。

这时候时冰嗤笑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凯莎。

“对于卡尔，凉冰了解很多，她与卡尔曾是超神学院的导师，”凯莎站起身来走到时冰身旁，双手按在围栏上，“一起学习、研究。”

“你的基因就是凉冰”

“我知道，”时冰打断了凯莎的讲述，“到头来也不过是凉冰研究出的半成品，有着残缺。”

“蔷薇才是完全体，如果，当初没有我的存在，或许，蔷薇才是凉冰眼中唯一的时空基因。”

看着时冰半阖的双眸，凯莎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时冰这时候也跳下围栏站在地上，转头看向凯莎，对上凯莎的眼神时，时冰移开了目光。

“自欺欺人的话就算了吧，凯莎，活了那么久，我怎么可能不懂？”

“你现在也是凉冰唯一的孩子。”

“到底是因为什么？亏欠？还是愧疚？又或是别的？”

时冰抬眸对凯莎的视线相撞，淡金色的双眸黯淡的没有光。

“凯莎，你的眼神，我曾在妹妹那里看到过。”

“满满的，都是怜悯......”

“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