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余音袅在这间密室逛起来。

整齐摆放的鲛珠，表面布满了一层灰尘，余音袅用水柱仔细地冲洗，发现只有五颗鲛生会散发着微光，应该就是那五位前辈的鲛珠，而其余的鲛珠看上去更像是一颗石头。

这里像是幽冥海域的世外桃源一般，没有经受污染，仍旧带着鲛人族昔日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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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族居然灭族了！”余清雪是五尾鲛人里面最大的那个。

“现在只有鲛人王那支的孩子了，她还

还有好多东西都不懂，需要我们，我想跟着离开。”余雨欣抿了抿嘴唇，看着余音袅热泪盈眶，这么久鲛人族没有鲛人来看他们，他们其实已经猜到了鲛人族出手了，可惜他们只剩下神魂，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漫长的岁月里等待。

一日又一日过去了，一年又一年，满怀期待的心也逐渐冰冷，鲛人的神魂也消散得只剩下他们五个。

“鲛人族灭族我很伤心，但是我不想出去面对满目疮痍的族地，我留下守墓吧！”余泽浩拒绝了跟着出去的决定，他的妻子孩子早就出意外死了，他是个自私的鲛人，没有办法走出这场意外，他想留在这里守着妻子孩子的鲛珠，这已经是他们存在这个世间唯一的痕迹了。

“一代鲛人有一代鲛人的活法，我就不过多参与了。”余雨娇也同样选择了留下，她喜欢和平的生活，她没有亲身经历那场战争，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最多默哀一下鲛人族悲惨的命运，但她会给力所能及的帮助。更何况余音袅现在不是很强大，太多鲛去就是累赘了。

“我选择出去。”余泽林看了一眼余泽浩和余雨娇，他尊重他们的想法，毕竟他们已经死去多年，亲近的后辈早就已经没有了。

“那好，我们三个跟着出去吧！泽浩和雨娇，你们选择不离开也行，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把你们能够教给袅袅的东西都教了，无论如何，她确实是唯一的鲛人了。”余清雪幽幽地盯着他们。

“会的，我们享受过鲛人族给予我们的一切，能够给的我们都会给。”余泽浩和余雨娇异口同声道。

“我们不出去，不如让她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给她培训一下？”余雨娇提议。

“也行。”

“袅袅，我们决定好了，泽浩和雨娇留在这里守墓，我们三个跟着你一起离开。”

“我们还想让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让你学习一下鲛人族的一些东西。”

余清雪把他们的决定告诉余音袅，并给她培训。

“好，三位前辈，你们放心，我们总有一天可以重建族地。”余音袅眼睛熠熠生辉，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我们相信你可以。”

既然鲛人族还有族人在，就有一线的希望。

“袅袅，鲛人成年后会来拜见祖宗，你可知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