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她如此顽固,燕 肖北脸色难看极了,见她真要走出去了,俞婉柔又怎么会这么多让她走出去。
她上前拽住燕苒悦,又回身对着太子跪了下来:“殿下,没事的,让郡主走吧,不要再为难郡主了,就当今日事就让婉柔自己承担吧。”
说完垂首一拜,这拜的也很是有技巧了,这一俯身将身上的伤口都露了出来。
燕苒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心中充满疑虑和震惊——她实在想不通,何时自己身上竟多了如此严重的伤痕!要知道,她从未动过手啊,那么这些伤口究竟从何而来呢?
"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子,莫非就是为了诬陷我不成?" 燕苒悦眉头紧蹙,目光锐利地逼视着俞婉柔,冷声质问。
话音刚落,只见俞婉柔满脸羞惭与愤恨交加,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饱含无尽委屈,直直望向燕苒悦。然而片刻之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她缓缓合上双眸,泪水如决堤般倾泻而下:
"一切皆是婉柔之过,请郡主切莫怪罪......这伤确实...确实乃是婉柔亲手所致......"
眼前这一幕落入燕肖北眼中,则完全变了味道。在他看来,分明是燕苒悦以强势逼迫俞婉柔低头认错,迫使其承认自残行为与己无关。
看着俞婉柔忍气委屈流泪的模样,再看看那一身交错的伤,燕肖北彻底怒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向疼爱的妹妹居然如此蛮横无理,做错事情还拒不认错,是非不分。
现在的燕苒悦依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燕肖北暗暗下了决心,王叔已经不在了,而他作为她的哥哥,定是要好好掰一掰她这个毛病,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对着外面守着的侍卫下令:“何年,给孤拦住郡主,抓回太子府。”
听到太子有令,何年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还带着两个侍卫,三人面面厮觑,悄悄的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燕扫悦,一脸为难,不敢动手,毕竟这郡主可是跟太子府常客,府里的人都知道太子很疼这个妹妹,他哪儿敢动手得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