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

司马笙自嘲一笑。

“既然没有心思去理会我的死活，何必又要说这么许多。其实，这次我便是想过了，不成功，便成仁！”

“胡言乱语！”

肖阳皱眉。

“亏得你还是羽笙的母亲，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过是一个愚蠢的部落，怎么就不能战胜了？”

司马笙很想说自己可以，但在这时候因为毒素的原因，她的身体虚弱的很，身体不断地摇晃。

肖阳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继续为难司马笙，毕竟她才刚刚死里逃生，终归是不太方便。

伸出手搀扶了司马笙，肖阳叹了口气。

“罢了，如今你先歇息一会儿，等到身体恢复了点，我带你上悬崖。”

“肖阳。”

司马笙低着头，整个人的精神有些不太好。

“若是没有当初的那些事情，你还会不会跟朕疏远？”

肖阳摇摇头。

“没有如果。陛下，人生只能往前看，不能往后。现在，撇开那一层关系，我反而觉得能面对你了。司马笙，做朋友，要比夫妻更好。从前到现在，其实你我之间，本就是错的！”

此言一出，司马笙踉跄地后退。

她懊悔地很，却也知道和肖阳之间再无可能。

自嘲地一笑，司马笙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无奈。

“罢了，从你选择为秦羽对朕刀剑相向开始，朕也该明白你我之间恩断义绝。”

“所以呢？”

这时候肖阳玩味一笑。

“你觉得现在我若是真的一板一眼，你还能活着？司马笙，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是自古有之的。”

此言一出，司马笙顿时眼神怔怔地看向肖阳。

“你，你当真是？”

肖阳目光坦然。

“不是夫妻，却还是有着夫妻的情分在。你的性命，我保了，就算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