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烨离去的背影,伍越昭小声问伍槐一:“他的样貌,你都记起来了吗?!”
伍槐一点头:“放心,都记下来了。”
这样标准白嫩的男大学生,要是批量生产,往夜店里一放,只需要稍微在台上扭一扭,绝对是钞票滚滚来。
而且他容貌真是不错,就算是放到古代,也能在象姑馆里做个甲等小倌儿,相当吸金!
伍越昭托着下巴,笑得眯眯眼。
趁着好心情,冲机器挥了挥手,再次摇动把手。
伴随‘咔哒’一声轻响,一颗带着斑驳血迹,粉嘟嘟的球球从机器里溜达出来,在半空中出落成一个十分憔悴的女生。
伍越昭第一眼看见她,就从椅子上猛的站起来,惊讶的喊她:“李简?!”
李简愣了愣,她有些纳闷:“伍老板认识我?!”
“倒也不算认识。”伍越昭挺好奇的:“你在外头排队的时候,没看到钟烨吗?!”
这个李简,就是钟烨所诉说的,悲惨人生的刽子手。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李简脸色瞬间变得不好,而后,缓缓摇了摇头:“没遇到。”
“他们排队的方向不是只有一个。”曾趴在空间玻璃上,向往外张望过的伍槐一凑过来,给伍越昭解释:“咱们这个机器的排队顺序,是有四个方位,就像打麻将一样,每一个方位轮一次。”
“这样啊。。。”伍越昭搓了搓脸,看着李简:“毕竟角色不同,这种情况,一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说他的,你也得有申诉的机会,来,聊聊你的情况吧。”
还以为会被一言堂的李简感动得颔首,轻声讲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李简是独生女,又生来体弱,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精心呵护的。
但是,对于生活在象牙塔的小孩子来说,父母的呵护,是关爱,也是枷锁。
逐渐长大的李简并不觉得自己比平常人脆弱多少。
尤其是青春期的时候,因为父母的管束,她被同学取笑了好多次。
她开始生出了逃离家庭的野心,考大学的时候不顾父母的意愿,特地报考了一个离家远一些的大学。
她畅想着她自由的大学生活,畅想着可以跟室友和睦相处,却没想到那个大学所在的城市,有她父母的好朋友。
钟阿姨是李简妈妈的闺蜜,他们年轻的时候创业遇到困难,李家帮了他们很多,所以两家一直相处的特别好。
听说李简考去了那边,钟阿姨就给李简的妈打电话,强烈邀请李简去家里住,并且一再保证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