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尖叫，浑身炸毛，快速倒退了出去。

它曾跟着方天纵横圣城中的石坊赌源切石，切出过神源奇珍，也曾切出过类似的不祥红毛，有关源天师不祥晚年的传说它并不陌生。

“无良......见鬼了，竟是这种东西！”

段德刚想诵一句道号，但很快止住了，他常年游走地下世界，这种红毛他亦曾见过，其上有种诡异的魔力，端是阴邪与不详。

“桀桀桀......”

突然，一阵黑色的怪风自谷底吹出，伴随着先前那道阴惨惨冷笑声，下方深渊中一道黑色人影一闪而没。

“呲呲！”

疯老人空洞的眸子射出两道神光，紧随而去，可惜却没有斩中那道黑影，反而被下方的神秘法则力量化解了。

“那到底是什么诡物？”

颜如玉紧张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是个血肉之躯，浑身遍布黑色的毛发，带着亡灵的气息，说起来与源天师不祥的晚年有些相似......”

方天重瞳之中神光灿灿，他洞穿了那个黑色人影，类似与第五代源天师张林的那种状态，不过更深一点的东西，他并没有解释，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源天师晚年的传说？！小天你......”

颜如玉惊讶，她自然听说过源天师晚年的不祥遭遇，因而想到方天也习有源术，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无须忧虑，不祥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待我重瞳至尊骨大成之日，统统镇压！”

方天冷笑了一下，安慰道。

所谓的不祥与诡异，他可是一清二楚，那不过是苟延残喘的皇道至尊们，研究长生法后的产物，也就是凡人口中所谓的诅咒，其本质也就是一种大道规则，只不过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与另类。

看到方天如此意气风发，在场所有人都被感染了，就连疯老人也不例外，因为冥冥中的先天神觉告诉他，方天此子的确很特殊。

几人再度行进，向着圣崖深处而去，中途的落雷也越发密集了，但有疯老人前方开路，哪怕一些轰击而来的天雷，也并不能伤害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