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阎罗司,是一个小小的昭勇侯府根本得罪不起的。
周氏的脸色惨白,“他们居然带走了初筝!”
有那么一瞬间,周氏的心头晃过一缕担忧。
但很快她就转头去问心腹嬷嬷,
“阎罗司的人有没有对净月怎么样?”
心腹嬷嬷摇摇头,
“他们进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打晕了看守在柴房外的两个小厮。”
周氏松了口气,只要净月没事儿就好。
至于南初筝,周氏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这个丫头麻烦。
“她究竟是怎么得罪阎罗司的人了?”
楚侯爷神情严厉,不耐烦,
“将世子叫回来,让他去查查。”
楚家渐渐在走下坡路,不如几十年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那么有权势了。
所有如果南初筝真的得罪了阎罗司,楚家也保不了她。
只能期盼她别去了阎罗司,说些不该说的话,把楚家拖下水就好。
夜风卷着凉意,吹入宽敞的屋子,地面泛着木质的柔光,洁净干净。
一盏烛火散发出的微光,落在南初筝的身上。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醒了?”
一道熟悉的磁音响起,钻入南初筝的耳朵里。
她猛然推了面前的胸膛一把,回望四周。
屋子里四下无人,除了抱着她的是南辰桡,
“你,啊?”
南初筝抬起眸,看向南辰桡脸上的鬼面具。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被他这样抱着了。
记忆中,在她回到楚家之前,她就非常的抗拒南辰桡的亲近。
实在是因为,南辰桡对她的些许举动,已经超越了男女之间的那条界限。
她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抗拒,逃离,不顾一切的想要与南辰桡划清界线。
到最后却又理所当然的借助南辰桡的权势,帮衬着楚家,扶持秦朗上位。
她真是该死。
南初筝的眼眶又红了,她的头枕在南辰桡的手臂上。
此时的两人,正合衣躺在床上。
南辰桡宽大的衣袖,盖在南初筝的身上。
将她完全笼住。
南辰桡动了动,他以为南初筝哭,是因为自己又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