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爷到底还是忌惮楚净月说的话。
他第二天在帝都城的商行中,找到了南初筝。
“你妹妹楚净月如今……”
南初筝不等楚侯爷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
“我没有妹妹。”
“劳烦楚侯爷把关系捋顺。”
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南初筝的妹妹的。
楚净月根本不配。
楚侯爷想要给南初筝讲讲大道理,但是话到嘴边。
想起楚净月气他的嘴脸,他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可是你看,净月她到底还是姓楚,她要是在东宫里,真比不上周家的人了,也是打了我们楚家的脸。”
说这番话,楚侯爷充满了希冀的看着南初筝。
南初筝的面前放着一盘东珠,颗颗都有猫眼那么大。
她这两天忙着和南辰桡的婚事,又要照顾失去了内力的南辰桡,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管楚家的事儿。
“那是你们楚家,跟我一个姓南的有什么关系?”
南初筝选着东珠。
这几天南辰桡在家闲着无事,批完了奏折后,就检查南家送来的那些婚服。
原本南初筝已经觉得这套婚服够好,够奢华了。
不过是在南宅,举行一场世俗意义上的婚仪罢了。
随便一点,不要铺张浪费就行。
她看中的并不是这些。
可是南辰桡不行,他挑三拣四的,对南家准备了好几年的婚服就是很不满意。
龟毛的程度,比阎罗司查案还要让人抓狂。
南家派来送婚服的人,当天晚上就被这位家主气的一病不起。
等南辰桡再挑剔下去,只怕南家的绣娘都要上吊。
南初筝没办法,为了南家的安宁着想,只能承诺了南辰桡,她去选婚服上的东珠。
南辰桡觉得南初筝婚服上的东珠不够大,一颗颗跟小米粒儿似的细碎。
南家的当家主母,要多奢华,就要多奢华。
楚侯爷双眼冒光的,看着南初筝挥手,一盘东珠被撤了下去,
“怎么能够跟你没有关系?你与楚家息息相关。”
“只要你能够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净月也就安分了。”
这是管南初筝要钱的意思。
南初筝侧身,看向楚侯爷,神情十分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