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筝儿,拍了拍她抽噎耸动的肩,眉头拧的紧紧的。
这么多年,他还从没发现过,筝儿也有这样情绪敏感的时候。
她仿佛惹不得,碰不得,跟一摊水做的似的。
南辰桡抱着她躺下,一边哄,一边轻拍她的背。
就这么破天荒的素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南辰桡刚起床,想起昨天晚上没有疏解,脸色都很难看。
他看起来病弱,实则很重欲。
哪一晚不得他如意,第二日的脾气都臭很多。
南辰桡看向筝儿,等着筝儿来哄他。
筝儿“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嘴里气道:
“你摆那张臭脸给谁看?”
南辰桡张了张嘴,他抬手指着南初筝。
感情现在,他连气都不能生了?
这个坏姑娘如今恃宠成娇,是觉着他一颗心在她的身上,便不再珍惜他了?
果然,太过于轻易得到的男人,女人是不会当成珍宝呵护一辈子的。
等南辰桡要说几句重话,筝儿转过脸,已经泪流满面。
他吓了一跳,只能软声言语,
“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就闹到现在,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
“说说看,我都改。”
南辰桡试探着她。
她是不是知道了脚下就关着秦朗?
南初筝只是生气,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她又躺回了床上,拉上锦被。
南辰桡瞪着眼看了她一会儿。
他以为她在闹脾气,结果等他靠近。
这个坏姑娘居然睡着了。
一瞬间,南辰桡就气笑了。
他抬起手,恨不得把她揪起来,直接扒光。
但是瞧着她那副呼呼大睡的模样,南辰桡又忍下了这口气。
转身出了门。
南大、南嬷嬷和蛇娘子等人,这段时间忙婚仪一事,闹的不可开交。
大家都要把场面铺的盛大些,但各有各的想法。
见到家主从内院出来,南嬷嬷第一个停下争吵,
“家主,您的这婚服究竟订哪一套?”
南辰桡冷笑,“去问你们的大小姐。”
“如果她还在乎我的话,为何婚服都不替我挑?”
南辰桡丢下这句话,拎起鞭子去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