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苏先生是大富大贵了,还没开始闹,从五品的官帽就戴了上去。
他们呢?
不但闹不出个什么,还被祭酒给看到了。
这很容易给祭酒造成不好的印象。
要是今后他们科考,或者是进入了国子监,被祭酒记住了他们的脸。
对他们今后的影响是很大的。
苏时之的脸色很不好。
但是在礼部等其他官员上前,与他说着恭喜。
大家满脸都是笑意的与他寒暄,说要让他请客时。
苏时之又不能不强打起精神来。
他脸上带着笑意,勉强应付着这些官员。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着,被人拉去了酒楼喝酒。
苏时之心中着急,他嫌弃官位太低了,可是身边的人都用着一副羡慕的口吻,叫他苏大人。
没有一个人替他抱怨,白景帝就给他一个从五品的官。
苏时之也不好主动的开口说嫌弃的话。
他在心中暗暗的下着决定,好歹,把这个从五品的鸿胪寺少卿做一段时间。
到时候再慢慢的运作,逼着南初筝给他把官职升上去。
这般一打定主意,苏时之便安下了这个心来。
他笑着,与帝都城的那些官员们喝酒跳舞。
一直狂欢到了深夜。
来庆贺他做了从五品鸿胪寺少卿的官员们,一个个醉醺醺的都走了。
酒楼的小二拿出了账单,一脸谄媚的看着苏时之,
“大人一共五百两银子。”
苏时之的酒醒了一大半,他瞪眼看着酒楼的小二,
“你说什么?多少银子?!”
问这话的时候,苏时之的脸朝着四周转动,想看看周围还有什么人。
他回帝都城的这段时间,因为声望过高,所以总是有帝都城的权贵与其他的官员们宴请他。
说句不好听的话,苏时之在帝都城喝酒吃肉,看舞姬跳舞。
还从来没有自掏过腰包。
五百两银子,对于帝都城的权贵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可是对于苏时之来说,他根本就掏不出五百两银子,来付这顿酒钱。
酒楼的小二见到苏时之一脸难看的神色,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苏大人刚刚才封了官,做了鸿胪寺的少卿,不会连五百两银子的酒钱都付不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