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声从身后传来,“还是被你发现了。”
姜静之抬起头,目光却虚无缥缈的投向远方。
“我19岁嫁给孝荣,其实原本他就是回家探亲的,我哪天好巧不巧的在河边洗衣服就掉河里了。
很老套吧,阴差阳错的就被他救下来了,可是我会游泳啊。
上了岸大家看着,说什么都没用了。
开始我们相处的还好,我想着嫁谁都是嫁,都是这么过日子。
没想到他要走,我却不能跟着一起,他说,他把妈妈弟弟和家交给我,我就是他坚强的后盾。
你知道么?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不是激动,是觉得我怎么能做好。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哭了整整一宿,每天天没亮就起来,操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八年,整整八年。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下来的。
你知道么?火车站见到她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希望。”
林未晚听着姜静之的话尾音都是颤抖的。没有过多的劝说只是平速向前蹬着自行车。
“自打知道我不能生了,我好像这个家里的弃子,连喝口水都是罪过。
她还要给我下药,这样许孝荣就不用给我拿钱离婚了。
我能怎么办,上山采菌子的时候看见一种菌子,那菌子我小时候误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