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戚景卓知道姜子鸢这人一向拎得清,除非不得已,她是不会求助他人。
“你好些休息吧。”戚景卓叹息了一声便走了。
被戚景卓撞见,姜子鸢是想不到的,好在他没追问出去做了什么。
折腾了一晚上,姜子鸢换掉夜行衣后,困得倒头就睡下了。
翌日,刚用过早膳。
营帐里,萧渝正拿着一张纸不停地端详,左看右看,举上举下,看了有十遍,可那纸上依旧只有两个字:萧渝!
那是他的名字!
字写得虽然不是很好看,可还算得工整。
姜子鸢这是什么意思?!合着给他回信,就写了他名字?!
萧渝冥思苦想,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懂姜子鸢的意思。
难怪人们常说,女子的心思最难懂。
此刻萧渝真心觉得,猜懂姜子鸢的心思比行军打仗还难。
这丫头莫非是害羞了,不好意思?
嗯,一定是这样,不好意思写那些对他的思念话语。萧渝很认真地点点头。
既然不好意思写,可她有没有想自己?萧渝又忍不住遐想。
他可是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想得想要冲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住。
他大概是中了姜子鸢的毒了!萧渝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在她好歹给自己回了信的情况下,萧渝此刻很大度的不跟姜子鸢计较了,顶多是下次见面的时候多讨点利息。
这么想着,萧渝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将那张纸叠好后收了起来。
“公子。”这时功一在营帐外喊道。
“进来。”
“公子,已经探到了九罗山的地形,以及东离士兵的准确位置。”功一进来后躬身道。
“将这个消息给公子淮送去!”
“公子,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功一不明白。
“另外,让公子淮意外受重伤。”萧渝淡定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