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次施针就完成了,你可要小心些。最近咱们的院子可有不少人盯着。”戚景卓提醒道。
“我知道,如今崔后病好在即,有些人按耐不住了。”姜子鸢冷笑。
金贵妃对崔后的敌意是最大的,她当然不希望自己治好崔后。
前几日曾有宫女往她饭菜里面下毒,好在姜子鸢一眼便识,她肯定背后是金贵妃指使的,但是她没有声张此事。
南疆后宫的斗争她不想参与,但她也不会放过意图伤害她的人。
于是姜子鸢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往金贵妃的寝殿放了几只毒蛇,被咬虽然不至于要人命,但是红肿发痛上个把月是有的。
而金贵妃睡觉的时候,很不巧的被咬到了脖子,和大腿。
如今脖子红肿蔓延到了半边脸,看起来像个猪头一样,腿肿也下不了床,只能卧床躺着。
“母妃,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毒蛇?”司马如宁疑惑道。
“临近立秋,这些虫蚁毒蛇出来活动觅食,没有什么奇怪的。你父王已经派人将院子各处撒了驱虫药,母妃的病太医瞧过了,调养阵子便好,如宁不用担心。”金贵妃镇定道。
她当然知道这毒蛇不是人为的,只是不想让司马如宁担心。
司马如宁太急性子,容易坏事。
这事不是姜月所为,便是崔后。但她觉得崔后的可能性更大,只是她没证据。
最近院子附近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监视的人,所以姜子鸢和戚景卓这几日也没有继续去寻找南疆蛊术的资料。
而且该找的地方几乎已经找完了。
若是找不到解蛊毒的药方,萧渝也不知能活多久,姜子鸢呼吸一窒,心口有些疼。
跟随宫女来到崔后的寝殿内,看到司马予兰也在,姜子鸢只好上前行礼:“民女见过娘娘,见过长公主。祝娘娘,长公主福体安康!”
“免礼。”崔后慈善地说道。
姜子鸢是来给她看病的,面子她多少是要给的。
可司马予兰看见姜子鸢一脸不屑,连个正眼也没给。
这么骄傲的劲,姜子鸢不由地白了一眼:这位长公主是够傲娇无脑的,也不怕她给崔后使其他手段!
好在姜子鸢是戴着围帽的,若是司马予兰见到姜子鸢一副高傲的姿态,恐怕得气死。
“娘娘,如今您气色好了许多,等施完两次针灸后,您的病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