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抿了抿小嘴儿,倒也没有打算瞒她,“听高嬷嬷说,夫人这一胎已有三个月左右,那敢问夫人,三个月前,夫人可做过一些……奇怪的梦?”
姬臻臻问得含蓄,王氏却于瞬间瞪圆了眼,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如纸。
做过,怎么没做过!
三个月前的那一段日子,她夜夜做那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的男人看不清身影,但她肯定那人不是老爷,是以那段时间她羞愤欲死,一度认为是自己对不起老爷。
那几日她甚至不敢入睡,一旦陷入那梦,她无论怎么挣脱都醒不过来。
这些梦她连高嬷嬷都没有说,因为她羞于启齿。
她一把年纪还做这种梦就罢了,梦里的人竟还不是老爷,莫说别人了,王氏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好在那荒诞又羞耻的梦没有持续太久,但一个月多后她开始恶心呕吐,肚子里便有了这邪胎。
当时王氏并未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毕竟只是做梦,人怎么可能只做几场梦就怀孕。
可如今,姬八娘的话如当头一棒,让她瞬间就想通了一切。
王氏差点儿晕厥过去。
她羞怒、激愤,恶心欲吐,恨不得就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