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翻了个白眼,再添一把火,“卦象告诉我,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小产,你要是现在就想应了这卦象,你便继续闹,呵呵。”
那何婶子听到这话,骂声不小反大,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到底没有再胡搅蛮缠,就这般护着肚子离开了。
有好心的大婶摇摇头,劝道:“小道童既能看出她的性子,又何必同她说这些?”
姬臻臻小脸儿严肃至极,“卦象显示什么我便说什么,若每个人来算卦,我都拣好的说,你们也只想听好的,那又何必算这一卦。卦象本就有吉有凶。”
众人想想,倒也是。
“小道童,你方才跟何氏说的不是一时气话?她这辈子真的生不出儿子?”一个妇人问。
姬臻臻扫这妇人一眼,此人很明显在幸灾乐祸。
不过,这位何婶子没几个敌人才不正常。
“她只有女儿命没有儿子命,我骗她作甚?”
那妇人顿时就道:“活该,上次她打她家大丫,我只是看不过说了几句,她便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喷,还说我大儿读一辈子书都考不中,气死我了……”
姬臻臻没去管这些恩恩怨怨,淡定地继续等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