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说的严重了点儿,印堂是有些黑,但还没到黑如煤炭的程度,活到今晚是没问题的。
“四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姬臻臻没有再发火,正色问道。
姬四郎一脸茫然,“哪里不舒服?没有啊,我甚至觉得今天精力充沛,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要不是小妹说他印堂发黑活不过一个时辰,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上山打老虎。
姬臻臻盯着他,直看得姬四郎心里发怵,她才忽地上前一步,手指在他身上某处穴位狠狠一按。
等姬臻臻松开手,姬四郎突然叫喊起来,“疼疼疼!小妹你干什么了?我怎么觉得我的双腿里有无数钢针在穿扎我!”
姬家儿郎们时常被老子姬大锤操练,都比较抗打耐疼,姬四郎虽然只是叫喊了几声,但那瞬间扭曲的五官证明这疼痛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脱裤子。”姬臻臻黑着脸道。
正在嚎叫的姬四郎浑身一震,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小妹,你方才说啥?脱什么?”
姬臻臻瘫着小脸,重复道:“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