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还是决定来了?还有,这件裙子是怎么回事?”安可眼里是明显的不赞同还有焦急,“我分析的那一堆你都没有看吗?”
“冷静点,安可,我怀疑给我邀请函和裙子的人是何有枝——”
安可直接打断:“所以你觉得何有枝这是在对你好吗?”
安可的音量不断加大,在引来路人侧目后,又马上压低:“如果说是何有枝,你更不该来,她根本没有任何消息给身为寄件人的我,这说明了什么?”
“她知道的,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且准确,而我们对她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俩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你懂吗?”安可继续苦口婆心地劝。
“放心,安可,待会儿无论在项目启动仪式上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连累你的。”
“你觉得我是在乎这个?”安可语气透着不快。
薛绵沉默了一瞬才开口:“抱歉,我用错了表达。”
“不不不,你没错,你没错,”安可边说边朝后退,“你说的很对,非常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跟这些社会老油条要干什么都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安可已经远离薛绵两米以上,才带着气转身:“所以,请你跟我保持距离,不要和我一起进会场,谢谢。”
安可没有任何停顿离开。
薛绵在心里叹气,这就是前几天她为什么连安可也不说的原因。
除了两个人再次闹得不愉快,败坏情绪外,谁也说不服谁。
可她还是在斯汀莱酒店大门口看见等在一旁的安可。
薛绵面色如常,仿佛不认识般路过。
安可目不斜视,小声开口:“所以你真的不打算改变主意吗?”
薛绵低头佯装在包里翻找什么:“嗯。”
“很好,之后无论出现了什么状况,我都不认识你。”安可说完迅速离开。
薛绵掏出邀请函和学生证。
才慢慢向电梯移动,她正好等下一趟。
毕竟她今天是作为被邀请的嘉宾,又不是应侍生,走楼梯多掉价啊。
虽然只是到二楼而已。
身后传来皮鞋的哒哒声以及,轮胎转动时轻微的响声。
薛绵回头看了一眼。
两个人高马大,肌肉虬结的西装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