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谢过,薛绵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隔壁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真的没事吗?
心不在焉地洗漱完,薛绵关上窗,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醒来,下意识望向床边,什么都没有。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起床了。
她收拾收拾,敲响凌逸尘的房门。
“少爷?你起了吗?”
没有回答。
只是系统又给她加了百分之一的进度。
好好好,百分之九了是吧?
给我装没醒是吧?!
“哎呀,富叔去哪里了,正想问问方不方便送我……”薛绵在他门前演戏,连一句台词都还没说完,门应声而开。
凌逸尘穿着黑色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堵在门口,好似没什么问题。
只是恢复平静的眼眸,对上薛绵时,淡定地错开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还故意堵门。
薛绵偏头,想看看他身后。
瞬间,凌逸尘手扶住门框,身体也跟着一歪,头枕在手背上,低头垂眸瞧着薛绵。
无声地对峙,几分钟后,凌逸尘身体一转,直接倚在门口,双手抱臂,给薛绵让出进来的位置。
除了扔在床边地板上的银灰色睡衣,房间分明很整洁,可就是有种莫名其妙地凌乱感。
“虽然有地暖,可你开着窗户睡,寒风一灌不冷吗?”
她昨天从阳台张望时,窗户分明是关闭状态,什么时候打开的?
凌逸尘悄悄关上房门,跟在薛绵身后,眼神多了种隐蔽的侵略性。
虽然味道已经消散,可看见她在充满自己气味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走动,目光游移过她的脖颈、肩头、腰背,再一路向下。
他真的很想,很想,在她身上各处,都留下他的味道。
莹白的指尖,指腹互相摩挲,好像薛绵肌肤的触感,已经烙印在他身体的记忆中。
只是他现在不太确定,他是自己想这么做,还是因为残留的药效。
毕竟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依然静静观望。
薛绵视线定格在他的床上,他之前睡着时,一直很安分,动都不动,现在的床单却很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