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离婚吧,你和你的野种儿子过吧,至于江家必须是江肆的,有我离家在,你休想让这个野种越过我儿子,那个女人想要登堂入室也是休想!”
王建才不接受自己是野种这个称呼,脸上再也维持不住,扭曲狰狞。
急吼吼的反驳道:“你儿子才是野种,我比你儿子大两岁,到底谁是野种。”
江母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江父看:“这就是你的态度,他刚来不到一天,就这么跟我说话了?你的态度呢?”
江父现在也是两头为难,只能回头皱眉斥责一声王建:“建儿,你别和你阿姨这么说话。”
江母笑着看这两个人,转头瞥了一眼王建,像是看着不知名的蝼蚁一般,“以为赶我走就能认祖归宗江家?你想得美,出去打听打听离家,你这个野种且看看,有我离婉在,你看江家敢不敢认你,而且现在还不确定你是不是江家的种,就在这跋扈上了,别到时检测出来是个不知名的东西。”
江母说完就走,不管王建如何因为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件事她已经通知自己的娘家也就是离家。
她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从小被宠着长大。
现在才发现。
年少情深许下永生不背叛的诺言,不过是当时相爱才能遵守的。
等到不想爱了,那么诺言自然就没人去记得了。
她堂堂离家大小姐,从不比江家弱,当年求娶的人不知多少。
江父这下也慌的不行,在后面一直追着劝着。
江母没有回头。
王建在江家大厅站着,看着周围各种值钱的物件,嘴角笑容咧到耳根。
他没想到江母这么好赶,居然自己就走了,还以为需要用什么计策呢。
王建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柔软宽大的沙发里,左摸摸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可真爽!
这些以后就是他的了。
他现在应该想想,以后应该怎么让江家老爷子认他。
毕竟这江家最有话语权的除了现在的掌权人江肆,就是江老爷子了。
他可是打听过了,江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咋能看上,可是对于江肆这个孙子那是真真的放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