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紧绷着,我也放松不下来。”宋屿解释,“无论如何,我们结契是既定事实,我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不会轻易分开了。所以,无论我们之间的感情会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在家里、在我身边有太大的压力。”
“我……”唐之书想辩解这就是他平时的状态,看似优雅从容,其实处处都要小心翼翼,时时刻刻为了保持皇室形象绷紧神经,可他又觉得身为匹配者不应该反驳家主,至少,他的父亲和叔叔们,从不会反驳母亲,“我会尽量学习。”
“你看他。”宋屿指了指呆若木鸡的沙琅,“虽然他两个多小时没动了,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精神是放松的。”
唐之书更不知道怎么学了,两个小时不动?
宋屿把他拉起来,一把推进沙发的另一边。
这是一套单人、四人、单人的沙发组合,沙琅站了一个单人位,宋屿半躺着站了四人位中的两个,其余都是空着的。
“把鞋脱了。”宋屿踢走唐之书的鞋,指着四人位另一边的沙发扶手,“躺上面。”
唐之书回头看了看,有点迟疑。他见过唐之安大咧咧地躺在客厅或看书或玩什么,也见过宋屿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但自己从没这么做过。
哪怕在他自己的宫殿。
更何况,沙琅还坐在旁边。
“你不听话?”宋屿沉下脸。
“不敢。”唐之书笑了笑,顺着宋屿的意思躺下。
宋屿也躺下,二人脚对脚,她还把自己盖着的薄毯子分了一半给他,二人都只盖住了脚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