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事,你可知为何本宫叫你现在前来?”白思音放下手上的茶杯,眼神犀利的注视她。
“奴婢不知,还请舒妃娘娘赐教。”赵佩筠傲慢的直起身子等待她的发话。
“想必四司事务要比后宫的事务还要繁忙,以至于现在乱成一团,赵姑姑也未察觉。前几日,金才人在试穿一双鞋缕时被扎破脚底,现在还没恢复。鞋是司衣司制作的,至今也没有任何交代,赵姑姑你可知此事?”白思音言语厉色的询问道。
“回舒妃娘娘,此事奴婢刚刚得知,司制司每日为后宫主子们做的衣裳鞋缕数不胜数,像才人以下的主子们并无单独人员伺候制作,疏忽是难免。话说回来,将才人的足底扎上虽不是本意也是大事,奴婢已经调查出那个绣娘并且狠狠做了惩罚。”赵佩筠镇定自若的应答着。
白思音听闻此言见她说话滴水不漏竟也找不出破绽继续问道:“许美人落水本宫派人去曲廊查看,那边一片的护栏很久都没有维修,刚才查过账本,先皇后沈氏在世时光这项拨款都已经划拨三次,这个赵姑姑如何解释?”
“奴婢坚信司设司在年前都已经对宫中所有曲廊附近的转桥栏杆进行过修葺,她们跟前也有修葺项目和花费金额的账本。舒妃娘娘若不信可传唤司制司的李姑姑当堂对账。”赵佩筠话语坚定又将了白思音一军。
“那这个,赵姑姑如何解释。”白思音从桌子上拿起那枚安禾头上所佩戴的珍珠钗。
“这上面这颗东珠可是圣上赐给安才人的。东珠不论在烛下还是阳光下都会熠熠生辉。可怪就怪在,这颗东珠安才人派人拿到司珍司做成珠钗后,这东珠就不那么闪亮了。圣上心里有个疑影派人将这个钗子拿来与我,本宫顺带问问你。司珍司是姑姑的下属吧,嗯?”白思音眼神始终盯着赵佩筠的神情,直到拿出钗来她的眼睛闪躲明显慌了神。
“这……奴婢属实不清楚,待奴婢回去查后给舒妃娘娘一个交代。”赵佩筠的语气弱了几分,声音有些低沉显然没有刚才那份自信。
白思音见她露出破绽,狠狠拍了拍桌子大声怒斥道:“赵佩筠!你还想替四司隐瞒到什么时候?以前沈皇后在世,你们恪尽职守兢兢业业数年,虽然也有中饱私囊的时候,到底还是畏惧沈皇后的权势。本宫知道你们都是她提拔上来的,不敢过分,皇后仙逝后瞧着本宫好欺负,不敢处罚你们是吗?”
“娘娘饶命!奴婢以后一定严加管教,还请娘娘给奴婢一次机会,好好整顿四司。”赵佩筠连忙跪下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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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音顺了顺气,收起愤怒的脾气,语气平和许多道:“好,本宫给你,给四司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若在当不好职,休怪本宫不客气!听懂了吗?”
“是,奴婢听懂了。”赵佩筠连连叩头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