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何兰馨到我这告发你与圣上身边的沈懿欢侍卫关系不清不楚,而且是蓄意为之。”清浅眼神犀利言辞质问起来。
“回清浅姑姑,奴婢与沈侍卫并无越界之举。”林相然不慌不忙镇定应答。
“你胡说!我这人证物证皆在,你还在狡辩!”何兰馨跳了出来着急的向上进言。
林相然转头,眼眸中带着几分杀气冷冽,不动声色的问道:“既然有人证物证,那就拿出来吧!也不枉费你一件一件搜罗出来。”
李文筠向何兰馨使了一个眼色,何兰馨看向清浅胸有成竹般说道:“清浅姑姑,这位是照儿姑娘。在林相然没来行宫之前一直都是玉华宫掌管茶具的女使,有几次撞到她与沈侍卫在茶水房拉拉扯扯二人耳鬓厮磨,十分亲热的样子。这才被林相然发配到花房侍弄花草。”
站在一旁的照儿连忙跪下,义正言辞的说道:“清浅姑姑,奴婢不敢说谎。何姑姑说的句句属实,奴婢为了不让林相然毁坏宫规,这才站出来揭发她这等淫秽之举。”
林相然轻蔑一笑,顿感这一幕如此熟悉,不由得想起来那年江月的事来,冬雪就如今日这般指责过她,以前的慌乱无主变成了如今的镇定自若。可想这些年上苍对自己的磨炼起了多大作用。
清浅眉宇轻挑眼神看向林相然,见她镇定的样子,心放下大半。话语有些偏向低声道:“照儿以前是林相然奏请我说当差不用心,我这才调她去了花房。如今仅凭她一人之言也不足以说明什么。何兰馨,你可有其他证据?”
一旁两名陌生的女使连忙站了出来,向上俯身施礼指责般的语气道:“回二位姑姑,奴婢们是玉芙宫的侍奉女使。见过林相然女官当值时,沈侍卫来游廊的假山后等林相然。二人都会私下卿卿我我,浓情蜜意般拉拉扯扯,就差解衣带做那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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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听到此话眼睛微闭,这实在是不堪入耳。瞬间,清浅睁开双眼严肃反问道:“林相然,春儿,翠玉可说的是真的?”
“一派胡言!”林相然恶狠狠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眼神凌冽的看向春儿,翠玉二人。
何兰馨料到她会矢口否认,从旁边一名宫女手上拿过一个锦盒捧在手上:“二位姑姑,我就知道林相然会反驳,我手上有证据证明林相然不知廉耻,行为不检点。”
李文筠向下点了点头,何兰馨打开锦盒盖子亮出了她最后的杀手锏,一枚蓝色荷包被她提起映在众人眼前。她洋洋得意的给众人介绍着:“这就是证物。”
何兰馨转身将绣有兰花的荷包举在了林相然的面前,闷笑一声阴冷问道:“林相然,你可认得此物?”
林相然莞尔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答道:“当然认识!一枚荷包而已。”
“这可是定情信物,林相然。”何兰馨眉眼一弯笑容里夹杂着即将胜利的自鸣得意。
“是,这上面的兰花针脚是女子所绣。”林相然心想好戏即将开场,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下去。
“大胆林相然,竟然无视宫规在宫里大行这污秽之事,不知廉耻勾引侍卫,你可知罪?”李文筠见时机已到用力拍了拍桌子,气愤的给她定下了罪名。
林相然看向李文筠嗤笑道:“李姑姑,且等等着什么急。”
只见她不紧不慢从何兰馨手上拽下蓝色荷包,把面一翻展示到众人面前一圈后来到何兰馨的身边不紧不慢说道:“何兰馨,你可仔细看了这个荷包的背面?”
何兰馨细细观看,心里咯噔一下惊叫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林相然双手呈上荷包到清浅手中,唇边扬起笑意缓缓叙说道:“这枚荷包正如何兰馨所说是男女定情信物。不过不是奴婢的定情信物,是她的。多年来,何兰馨和行宫御膳房的厨子两情相悦,厨子姓郭,名辉。二人早已暗通款曲已经行那苟且之事,二位姑姑可亲自验明正身。而且奴婢还发现,何兰馨利用职务之便,这次同郭辉窃取高丽进献的珍贵红参,还未卖出去。清浅姑姑派人去何兰馨的屋内一搜就可搜出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