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皆无言看她。
最后,还是靳言一锤定音。
“既是生人来投,那我们一无所知,也不奇怪。”
诚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认同了自家庄主的判断。
“既然你的事说完了,我也有一事要说。”
宁姑放下茶盏,开口。
“宁姑又有何事?”
“是那所谓秘宝的事。开启秘宝的钥匙之数越传越多,如今已有二百余数,我看那皇帝推波助澜这许久,浑水摸鱼想查想灭的也差不多了,再乱下去,他恐怕就不止一条似是而非的龙脉遭殃了,该出手浇熄这股妖风了。”
柔安原也猜测皇帝放任这种传言散开,不是知情之人就是炮制之人,听宁姑此言,倒不算意外,只是,皇帝到底同她从前的身份有紧密联系,她听到相关之言,不禁多加了一分注意。
“他这是看煽动三家蚕食白梅山庄不成,偃旗息鼓了。“靳言冷笑,”不过,他若以为我还能像从前一般对他忍气吞声,那就错了。柔儿离了他那个火坑,我也不必顾忌他了。“
柔安惊讶地看向靳言,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她的事。
靳言解释:“你应也听说了你姨母的过往,自她嫁来白梅山庄,皇帝就将被拒婚的仇多记了一份在我身上,明里暗里数不清多少次给我们找事。你母亲毕竟是代你姨母受罪,我们顾忌你们母女,也不好教训那皇帝。现下,这顾忌不必有了。“
他转头问诚叔:“听说他最近在广罗名医?“
“是,我们的人已有两名被接入国都了。”
“让他们先蛰伏,给皇帝开些像样的太平方子,不必冒尖,且待日后。”
靳言面现嘲讽:“皇帝这种怪物,从不知足,坐拥天下权力财富,又求索长生不老。秘宝一事,已有不少无辜百姓因此受难,我不能再插手。他要走上歪门邪道,学着从前的昏君寻仙问药,那就是自寻死路,我必不放过他。”
宁姑似是想起了什么:“说起秘宝,他借机闹大,怕也不只是想趁势扫除大患,也该有寻访真正钥匙的用意。若我所猜不差,那秘宝不止有金银和兵戈,更该有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