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说话的不是蝶舞,而是端了早饭进来的靳玉。
“外面乱,你就在房里用早膳吧。”
梳妆已毕,蝶舞见靳玉来了,行礼告退。
柔安从妆台前转过身来,看着靳玉笑,不说话。
“你那是什么表情?”
“与有荣焉啊。”
“……不要调皮,吃饭。”
柔安听话,走到桌前坐下吃饭。
“你见过江庄主了?”
“嗯。”
“如何?”
靳玉对她语焉不详的问句领会准确,“仅脖子上有一道剑痕,恰好封喉,凶手剑法不俗,下手果决,庄内有此能力者,不出七人。”
“庄内?没可能是庄外之人所为吗?”
“不大可能,芙蓉庄并非任人来去。”
“但也不是没可能。”柔安想起了昨晚一闪而过的危机感……
“嗯。”
“那,庄主打算如何找出凶手?”
“他已私下调查过客人们昨夜所在。”
“半夜……不都在休息吗?”
靳玉点头,“能以那种伤口将死者一剑毙命的,都未被发现外出。”
“……有那般功力的,若有意掩藏出入行迹,也很难被发现吧。”
“不错。”
“如此说来,你也在嫌疑人之列?”
靳玉无奈地看着她藏不住的兴奋神色,“方斐昨夜与我有事相谈,今晨才走。他也是最早发现岳人才死亡的人之一。”
“哦。”柔安兴致缺缺地用筷尖挑咸鸭蛋油汪汪的蛋黄吃。
“总之,此事与你我无关。你用完早膳,我们就和方斐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