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逃出了很远的地方才故意被抓到,她明明费了大力气掩藏身份,州牧如何会知道?!
却听安王带着笑回答:“她是蠕蠕的小公主,据说母亲是国王从行商那里买来的景国女奴,她有一半的大景血脉。”
凤容说:“难怪,那你要小心了。”
等等!
这是什么意思?
安王不要她的侍奉了吗?
她要被逐出这雕梁画壁了吗?
舞姬慌忙抬头,用刚学的文言哀求:“大人明鉴,我无半分妄想,我将王爷和大人视同父母,全心归顺,绝不敢有丝毫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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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泪水盈睫,珠泪滚滚,打湿了半张花容,彷如沾了夜露的幽昙。
凤容定定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温和的表情和语气没有改换:“真是我见犹怜啊。你不必如此。你的命,未必决于王爷和我之手,你且安心和宋妈妈学规矩便是。”
舞姬泪眼未干,低声应是,跪伏在地。
州牧大人是什么意思?
她可以留下还是不可以留下?
安王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他也同意州牧大人的意思吗?
她很疑惑。
她会留下吧?
她想起那位被呼作司马的大人把她送入王府时的得意神情,他对幕僚的劝阻听若未闻,哈哈大笑:男人最了解男人,安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