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拒敌时从不性别歧视,手指搭上袖中的武器和药粉,随时准备着手动将人拒之门外。
那姑娘见绿衣看到了自己,快步上前,瞧到她戒备的样子,恍然大悟,急忙开口:
“你别慌,是我呀,老陆,我不是为宝藏来找你的,是为靳玉!”
绿衣愣住了。
无他,只因这“姑娘”一开口,正是清晰的男子声音。
虽然他言语透露了二人先前相识的意思,但她还是将武器握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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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姓青年急了,一把撕下假面,露出一张寻常的青年男子脸容。
“你该不是忘了我?我还同靳玉一起帮你诈死逃亲呢,我帮你易容的。”他抖了抖手上的面具,“这下该想起来了罢?”
绿衣感到他身无恶意,又看到他目露焦灼,顾不上听到他所言旧事的惊心,尽管毫无记忆和头绪,也半是安抚半是试探地接了下去:
“抱歉,我自然记得。只是,突然见到你前来,一时没回神,是我失礼了。”
青年这才一副犹有余惊的样子松了口气。
“不碍事,是我莽撞了。我也是逼不得已。”
他又打量了她一番,开口快速道:“我听说你坠崖,靳玉找了你许久都找不到,还道你……不说了。我观你身体无恙,你现下如何成了医士?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你会医术倒是好事,你快同我去找靳玉,他父亲重伤,他一家被困,正要你我援手呢!”
绿衣沉吟片刻。
“我本该就随你去的,可此间仍有要事,不若你先行一步,我随后跟上?”
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他话中的消息,想一想,再查一查。
在记忆恢复前,她也不敢轻信,更别提同他远行了。
反正迷路也是常事,他走就走了,可管不到她迷不迷路了。
青年听了这话,一脸崩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你还有何要事?他那才是顶大的要事。我直说了罢,你再不去找他,只怕你们的婚约就要被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