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阳拿起酒壶连倒三次酒,干了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的刘能阳已经有些许醉意,宋承言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脸,这到底是他的挚友还是敌人??
“能阳,你可有什么秘密瞒过我??”
刘能阳虽下意识心虚,但还是借着酒劲表忠心:“咱俩谁跟谁啊??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最藏不住事了,更别说有秘密藏着你了。”
“是吗?”
“那当然……”
“可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呢??”
“承言你今日怎么如此怪异??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谁在我背后跟你嚼舌根了?我跟你说,千万别信他们的鬼话,我跟你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我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刘能阳越说越生气,仿佛自己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宋承言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继续狡辩,若不是自己早就知道了实情,这一刻自己也会懊恼自己不该猜忌好友吧!
面对刘能阳的委屈诉苦和自嘲,宋承言没有任何安慰,只是说了一个名字——木静涵。
还在卖惨自嘲的刘能阳因为这三个字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连忙哈哈两声,装作不认识的口气说:“谁啊??不认识,是承言兄你的心上人吗??你小子行啊!有心上人了也不告诉我。”
“吉祥死了,如意也死了,木静涵想用假死药蒙混过去,结果被一剑刺穿心脏,死的透透的……”
宋承言面无表情的叙述着三人的死状,刘能阳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心想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难怪今天宋承言举动如此怪异,想到这里的刘能阳后背直冒冷汗,四下看了看,打算瞅准时机逃跑。
看穿刘能阳的打算,宋承言开口道:“与其想着怎么逃,不如坦白从宽……”
“我不明白承言你说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