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笛显然是做贼心虚,并不敢真正与孟战京动手。
且不论孟战京的身份是她不敢招惹的,便是她背后的主子能给她撑腰,只怕这几个人也未必能打过孟战京。
就算孟战京负伤,收拾几个小吗喽依然绰绰有余。
短暂对峙后,于笛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愤愤然转身离去。
待几人离开之后,田麦终于松了一口气,将手心的冷汗在衣服上胡乱蹭掉。
“嫂嫂,你可真胆大,竟敢对她动手!”
田麦唏嘘道:“战京哥和你都受了伤,她那几个保镖一看都是练家子,真要是动手,你可是要吃亏的!”
“麦子,你记住了!”
周思卿说道:“此刻,我们是站在自己的国土,哪有当主人的在自己家被几条狗欺负的道理?这不光是丢我们自己的人,也是丢国家的脸!”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胆子放大些,腰杆挺直些,你要时刻记住,你的背后是国家与人民,你无所畏惧!”
此时的田麦还没太听明白周思卿这番话中蕴含的道理。
若干年之后,当她屹立在山峦高峰时,终于明白周思卿的教诲。
她这一路披荆斩棘走来,面对无数次困难时,都恪守着底线,没有向外人卑躬屈膝弯腰低头。
而背后的祖国也没有让她受委屈,一次又一次给她撑腰做主,让她都无所畏惧前行。
也正因为这双向奔赴的热爱,她才能攀上最高峰,一览众山小。
周思卿望向孟战京,担忧说道:“怕是于笛已经找过郝冬璟了。”
“你担心郝冬璟和于笛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
孟战京摸着下巴说道:“那不然……咱们先回去想想办法再说?”
从于笛的反应来看,她不像是铩羽而归的颓废模样……
“不会的!郝冬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田麦力挺郝冬璟,说道:“他和嫂嫂已经有了约定,那他便一定会信守约定的!”
“那如果于笛给出的条件足够诱人呢?甚至到了让郝冬璟无法拒绝的程度?”
周思卿笑了笑说道。
前世的记忆历历在目,于笛能逼着郝冬璟心甘情愿娶了她,显然是有筹码有底气的。
“嫂嫂,你就算不信郝冬璟,也该相信我啊!”
田麦急声说道:“你就信我一次,咱们先找郝冬璟谈谈,如果他背信弃义选择于笛,我头一个与他断绝关系!”
“但如果他恪守诺言拒绝于笛了呢?你不就成了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这话让周思卿失笑。
“瞧你这着急的模样,这么一门心思替郝冬璟说好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