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战京重重敲着桌子,骂道:“嘴硬是吧?嘴硬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撬开一点!”
一听这话,王民权跺脚开始大哭耍赖。
“来人啊!救兵啊!当兵的打人了!”
一旁纠察队的同志犹豫说道:“孟营长,要不你先回避一下?等我们调查出结果,再通知你?”
“我回避什么?他造谣的对象是我老婆,如果是你老婆被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伤害,你还能忍得住吗?”
孟战京冷声说道:“还家中等着吃饭的老母亲?你母亲三年前就被你气到服了农药,死在你父亲坟头前!”
之所以清楚这件事,是因为彼时孟战京去外面执行任务,听到野地里有放羊倌在喊救命。
他们一行军人穿过芦苇荡奔过去,只见放羊倌吓得脸色煞白,指着不远处的坟地。
“死人!有死人!”
在放羊倌的带领下,他们看到了一个老太太伏在一个长满荒草的坟包上,嘴角满是乌黑的血,已经死透了。
后来从当地人口中得知,老太太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老伴儿去世之后对她动辄打骂虐待。
在长久的凌虐中,老太太终于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彻底失望。
于是她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鸡蛋和肉,炒了四盘菜带到老伴儿坟前,好好吃了一顿。
随后,她毫不犹豫服下那瓶剧毒药,死在了老伴儿的坟前。
王民权得知后,非但没有忏悔,还大骂母亲乱花钱买肉和农药,害他都没钱了。
他拒绝埋葬自己的母亲,甚至还扬言要将她就那么放在父亲的坟头上被野兽吃掉。
最终村民凑了钱,将老太太安葬……
后来孟战京在大院里碰到这个六亲不认的畜生,极为厌恶与不屑。
在得知他是白羽薇的远房亲戚时,更是连带着对白羽薇一起讨厌。
孟战京一把抓住王民权的衣领,眼神里满是戾气。
“是白羽薇指使你这么干的吧?她给了你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