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柠不想招来更多的人看热闹,再说对方就是个酒鬼。
她拉住许愿的手臂,“我们走吧。”
许愿的那帮朋友也在骂骂咧咧,但没有动手的。
还了嘴却不上手,这在挑衅的男人看来,就是他们怕事。既然他们怕事,那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你们自己想想吧,一帮男人就带一个女人出来……”
许愿知道他龌龊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别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被我说中了吧?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是吧?所以是不是可以大家穿同一件衣服……”
那帮男学生们平日里是挺会玩,但遇到这样的除了打嘴仗也没法子。“你个流氓,打死你!”
“打我?来啊,打,照我脸上打,我的脸上可痒死了——”
男人没注意到身后,冷不丁后颈上多了一只手,冰冰凉凉的,都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许禾柠在混乱中看到了季岫白的脸,男人被他掐住后只能佝偻着腰,艰难地扭头看去。
但他都没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拳头砸在他的鼻骨上,疼痛感伴随着鼻骨被打断的声音嗡嗡地充斥进他的脑门,他踉跄着捂鼻,脚没踩稳,踩着台阶的边边重重坐到地上。
“哎呦——”
季岫白过去,抬脚踢中他的肩膀,等他后仰躺地后,季岫白拎着他的衣领不停挥拳。
许愿抹把脸,看傻了,连淮站在旁边也没有帮忙。
会所的经理听到有人闹事,带着保安就出来了,“干什么,住手……”
但他一看动手的人居然是季岫白,连淮走过去几步,“没事,一会我安排人把他拖走,绝不让他死在这门口。”
经理听闻也就放心了,“那多谢了。”
他又把人给带走了,许愿一看这样是要出事啊,躺着的男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两手乱扑腾,旁边的狐朋狗友哪个敢上前?
他赶紧过去想劝劝,“前姐夫……”
这要是出了人命,许鸿哲不光是揍他一顿这么简单了。
季岫白拎着男人衣领的手松开,他起身后朝许愿看去,另一手冲地上的人指指,“接下来,你上。”
“我?”都打成这样了,他要一拳头下去把人打死怎么办?
“怎么了,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