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淮后悔问这一嘴了,他只是不满于陈深,觉得玉佩的事确实有点蹊跷,但他哪敢明说呢。
没想到季岫白直接捅了这窗户纸。
许禾柠不是听不出里面的阴阳怪气,“连淮,你也觉得陈深挺嚣张吧?他在台上挑衅你家小九爷,换了谁都看不下去,你快把他搞死。”
连淮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这绝对是个圈套,他可不能轻易踏进去。
“少奶奶,您冷静点,杀人是犯法的。”
“可是小九爷有能耐啊,听说在南安城可以只手遮天,他会保你的。”
连淮嘴唇蠕动下,这是说气话呢还是说真的?
季岫白在座位上,冷笑声明显,“你要真舍得,那就让连淮去办。”
许禾柠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很有可能会当真。
“噢,那算了,连淮你看着就很正直,手上不适合沾血。”她说完就把脸别回窗外去。
正直?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连淮,他跟着季岫白一路杀过来的,这词究竟是夸他呢,还是讽刺他的?
连淮在旁边的座位上敲了下,司机心领神会,将中间的挡板放下去。
几乎是同时,季岫白欺近她面前,手掌控住她的脸,只是没有使劲。
“给他喊加油的时候,怎么不干脆站起来?大声告诉所有人,你想要他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