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深仅能想到的很配她的一句词。
他只穿了件衬衣在身上,但手臂贴着伤口,梁琮坐在驾驶座上,“深哥,要跟过去吗?”
季岫白拉着许禾柠往后退,后备箱缓缓关上,她收到他的花就开心成这样,可许禾柠至今连个消息都没有给陈深发过。
没有说谢谢,也没有问他那天是怎么脱困的,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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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
难不成是她心里,还在巴不得他去死?
这样的想法一旦在陈深的心底滋生,强烈的嫉妒感像是一双手牢牢牵扯住他的心脏,随着他的呼吸,一颗脏器被揪扯得越来越痛。
“深哥?”
“跟上去。”
即便冒着被季岫白发现的风险,他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车子一路往前,陈深的车跟得很小心。
许禾柠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她住院的时候乔宁和她联系过,也让保姆送了煲好的汤来,唯独她自己没有露面。
保姆说她生病不方便过来,不过许禾柠却觉得这话里有漏洞。
“去趟乔宁家里,我得去亲自确认一件事。”
许禾柠最怕的是乔宁那晚被那些人碰了。
季岫白点了头同意,司机便将车往乔宁家开去。
“深哥,他们不像是要回家。”
梁琮跟了一段路后,陈深见这路线有些熟悉,他想了一圈就想到了乔宁身上。
“不用跟着了,我知道她去哪。”
季岫白的车,几乎是和陈深的一起到达乔宁家,只不过一辆停在前门门口,另一辆停在了后院外。
高墙拦不住他,陈深一下就翻进去了。
许禾柠下车时,冲车里的男人看眼,“我进去一会就好。”
“嗯,不着急。”
季岫白泰然自若地坐着,话里带了些许调侃,“完完整整地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