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被他的眼神剜得腿脚发软,她将陈深带回柜台前,扫了码收款,心里求着这尊煞人的大佛赶紧走。
陈深捏着手里那盒小小的药,“这东西吃了,会对身体不好吗?”
“偶尔吃一次没事,这药几乎没什么副作用……”
她话音刚落定,陈深就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店员一口气松懈,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她也是拿了别人的钱,才把感冒药说成是避孕药的,这钱赚得真不容易。
回到车上,陈深抽出烟的手有些抖,他将烟咬在嘴里,打火机点燃的瞬间,眸底被一簇而起的光给照得更加冷漠。
他踩在刹车上的脚慢慢松开,然后落在油门上,不断地加速。
*
一晚冬风浸过了秋夜,天气骤冷,离除夕也越来越近。
许禾柠想回去过年,她每天每夜都在思念那个小老太太,但她现在只知道奶奶被陈深藏起来了,他却没把具体的地址告诉她。
许禾柠按照之前的座机号回拨过去,但保姆的嘴很严,怎么套都套不出她们现在在哪。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问陈深。
只不过许禾柠想到他,脑袋就开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