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你闭嘴。”
后面的男人动弹下,似乎想挣扎起来,但稍一动伤口就仿若有刀子扎进去在来来回回地割他皮肉,他浑身冰冷,却偏偏大汗淋漓。
洞边只有条简陋的绳子,可有人在边上找到了一个简易的木梯。
连淮想让人把梯子放下去,冰天雪地的,许禾柠怕是冻坏了。
但季岫白的手只是抬了下,连淮没有说出口的话便吞咽了回去。
许禾柠仰面望着,满眼期盼于别人能拉她一把。
她像是这才反应过来般,季岫白自始至终连一个字都没开口讲过。
陈深眼睛轻眯,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被光灼得睁不开,他坐在那,身上还披着许禾柠的外套,他直盯向季岫白。
那个男人站在那,真的就不用讲话,可四周逼出来的煞气浓重,敲打的旁人心脏都在扑通乱跳。
“柠柠,你看不出来吗?他不想救我们。”
陈深这会心里是难受的,许禾柠面对他时语气和身体都是硬邦邦的,但她在季岫白的面前,就连刚才那一句好冷,似乎都带着撒娇的意思。
“他看到我们这样,恨不得宰了我们。”
同样都是男人,陈深不会不知道季岫白此时的心理。
“柠柠,随便他,就算他不救,我们也死不了。”
他手掌在围巾上按紧,呼吸大口大口地挟着冷风灌到嘴里,舌头和喉咙都被割得生疼。
陈深抓着泥墙上的绳子,吊着手臂勉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