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压根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可非要硬融。
有劲吗?
开局后,季岫白替她摸牌,又手把手教许禾柠怎么砌牌。
陈深坐得近,余光清楚睇见许禾柠手指捏着其中一张牌,似乎不知道放哪。
季岫白握住她的手,将那张牌放到最边上去。
陈深手指上戴了一枚尾戒,素圈的款式,紧紧贴着他修长的指头,他的声音也是一贯的清冽,“季太太真的不会打牌吗?”
许禾柠怎么能把他给忘了呢,毕竟也算是老相识,“以前也看别人打过,实在算不上很会。”
冯婷婷跃跃欲试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踢陈深。
男人没做什么回应,但打牌的时候这两人太不要脸了。
冯婷婷丢了一张三筒,桌上的人毫无反应,许禾柠跟着丢出去时,就听到陈深说了句,碰。
冯婷婷已经听牌,只是摸了几圈没有摸到想要的牌。
许禾柠看她手指在桌上无声地敲了两下,轮到陈深出牌时,他丢了张二条。
“胡了!”冯婷婷激动地将牌打出去。
输一局本来不算什么,这点钱对季岫白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可这行为实在是气人。
许禾柠忍了几局的结果,就是都被冯婷婷压着打。
她不能当面表露,只能在桌底下发泄,腿伸出去的一下,却不想狠狠给了陈深一脚。
许禾柠穿着高跟鞋,鞋头坚硬,脚感硬邦邦的,应该踢到他骨头上了。
不过陈深毫无反应,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她是真没想到他腿能伸到她这边来,对陈深她始终秉承着在他面前一定要装死的态度,不然任何不小心的举动,都有可能会被他认作是招惹。
摸牌时许禾柠小脸不悦,是那种一眼就瞧得出来的不高兴。
季岫白始终面不改色,她不相信他们的小动作他都没看见,他将牌替她从左到右排好后,嘴角轻扬些笑意,“怎么了?不喜欢打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