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初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不死心地追问。
“可刚刚乾川不是给你打了电话吗?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他让你送我回去?”
“那具体安排是什么,我想清楚地了解这一切,希望你能如实告知。”
沈言初心急之下,将自己心中的猜想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周儒林微蹙的眉心,隐隐透着几分不耐。
身居高位的他,岂能任由一个女人指使?
所以他直接略过沈言初的众多疑问,冷冷地开口。
“老陈,给沈小姐一张二十五万的支票作为今晚的服务费,以及治疗费。”
“按市面上的价,对沈小姐而言应该绰绰有余了。”
沈言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一股难堪涌上心头。
二十五,这多么可笑的数字组合,像是在映射二百五。
周儒林扬言按市面价给她结算。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把她当作风尘女看待吗?
二十五万在普通人看来确实丰厚,但在动辄千万上亿的周家而言,跟打发乞丐几乎没有区别。
短短两句话,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沈言初瞪大了双眸,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只想知道这件事跟乾川有没有关系。”
“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们走的。”
男人冷漠和嫌恶的态度让她更加肯定此行的必然凶险。
追问实情只是一个借口,不管对方怎么说。
沈言初都不可能坐上那架不知终点的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