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绥尔抿嘴笑了笑,“你要是想打电话查人,两个人不是更方便吗?”
姜花衫斜睨她。
没错,她的确有这个打算。理由很简单,名单里的人非富即贵,而这些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出席沈家夜宴,此时不捞鱼更待何时?
傅绥尔指了指前院的耳室,“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暂时保管在那个房间,我待会儿想办法偷偷溜进去,然后你在外面打电话,咱们里应外合,怎么样?”
姜花衫看了看门口四个彪形大汉,“怎么溜?”
傅绥尔朝她使了个眼色,“看我的。”
她大摇大摆站起身,堂而皇之穿过偏园,猫着腰躲进垂花门后。
耳室外的保镖感觉有人影靠近,正准备上前,待看清傅绥尔的脸后又立马退了回去。作为专业保镖,认全整个家族的服务对象是基本职业操守。
傅绥尔察觉到对方不会为难她,气焰更加嚣张,抬头挺胸打算直接进。
守在门口的保镖目不斜视,将她拦了下来。
傅绥尔皱眉,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了几次连对方的胳膊都没绕开。最后她恼羞成怒,直接跳起狠狠戳了戳保镖的肩膀,最后气咻咻转头撤退。
“……”草丛里的姜花衫表情一言难尽,还以为她有什么办法。
事还没完,傅绥尔转头冲进宴会,死乞白赖拽着沈让再次来到耳室前,然后对着门口的保镖一顿输出。
距离太远,再加上宴会声音嘈杂,姜花衫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是!一顿手舞足蹈后,沈让头疼扶额,最终让保镖开门放她进去了。
她真是……
“……”姜花衫差点哭死。
等了一会儿,门关上了,沈让跟保镖叮嘱了几句又重新回到宴会。
姜花衫看准时机,偷偷溜回菊园。
张茹听见动静立马从房间走了出来,她刚走进院子就看见姜花衫进了绣楼,紧接着又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
张茹一脸费解,这是在宴会受了什么气?
姜花衫锁好门,立马从抽屉里拿出换好新卡的备用手机和提前打印好的名单,挨个拨号。
除去已经拨打过的钻石会员,白银和黄金还有五十人左右,若每通电话需要十秒,整个过程也需要九到十分钟左右,为了不让人起疑,她们必须要快。
电话有的无法接通,有点通了无人接听,还有一类是直接接通,与之前一样,对方都很谨慎,说话之前都会传来三声‘梆梆梆’的声响。
只要遇到这种情况,姜花衫没有任何迟疑立马挂断,并迅速换新卡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