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勋闻言不太高兴:“黄司马,怎敢对异度公无礼?”
“不是无礼,只是良言相劝而已。”
“唉!罢了罢了!”蒯越摆了摆手,示意诸人不要争吵,他颇是苦楚的看向吴懿,道:“我等平日各自成部,如何行事皆赖公子调度,今日之事……恐怕是不好僭越。”
吴懿的心如坠冰窖,道:“似此,却该如何是好?”
孙坚在一旁,突然开口:“阁下便守候在此,等刘公子醒了,自然便能见到了,届时再请刘公子出兵,或可成事。”
孙坚这人说话的嗓音语调本就不甚招人喜欢,他这一开口,这话中之意又臭又硬,让吴懿听着很不舒服。
但吴懿可不敢跟孙坚争吵,毕竟孙坚目下声名颇显赫,其兵威军势闻名各郡,谁敢惹他?
他只是求助的看向蒯越,
但蒯越也没甚办法,只是好言安慰。
孙坚也不着急走,只是在这里待着,一边算着时辰,一边等着刘琦‘醒过来’。
……
少时,却见刘琦屋舍的门开了,那医官走了出来。
蒯越急忙上前,询问道:“医者,公子现在如何?”
那医官长叹口气,道:“公子受了风寒,身体羸弱,适才又有一股邪气攻心,气淤血塞,一时失神尔,卑下已是为公子在屋中烤火去邪,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复苏。”
众人似是听明白了
——这是着急气的。
“公子需多久才能醒来?”
“多则两个时辰,少则一个时辰。”
听了这医者的话,孙坚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医者的话里话外,怎么隐隐的透漏着自己上次与刘琦密谋的时辰?
这刘郎真是好生诡诈。
蒯越叹道:“还好还好。”
言罢,他转头看向吴懿,道:“两个时辰,倒也是等得。”
吴懿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可奈何。
不能等,又能如何?
只能是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