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牍好歹也是木犊织成,颇有些重量,砸在使者的小腿上,也是生疼。
使者见刘琦这般行事,不由大怒:“府君如何这般无礼!”
刘琦猛然站起身,冷笑着看那使者:“回去告诉陶恭祖,想要跟我修好?可以!让他送质子到荆州来。”
“什么?”那使者的面色变白:“质子?”
刘琦冷冷道:“我闻陶使君膝下有二子,他若有诚意联合,那便让他送一个儿子来荆州暂居两年,前番辱我之事便可一笔勾销,如若不然,我便原话奉还……想修好联合?休想!”
那使者的胡须微微有些抖动,显然是气的哆嗦了。
“刘府君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是过分?”
“不觉得。”刘琦淡淡道。
那使者言道:“刘府君是不是觉得,陶使君眼下是怕了府君?需知我丹阳精兵甲天下,若是硬拼,府君也未必讨得好去!”
刘琦无所谓的一摊手。
“谁要与陶恭祖硬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眼下你们徐州中已是有人心生异志,欲迎公孙瓒从临淄入徐州,公孙瓒若是进了徐州……我倒是想看看陶使君的丹阳精兵对阵白马义从,能有几分胜算?”
那使者闻言脸色煞白,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刘琦缓缓的重新坐到座位上,道:“我不跟你们硬拼,但我也绝不会放你们轻易离去,我南蛮营两万余将士,就认准死理豁出来在这缠着你们,汝军要走,我便尾袭尔等之后,尔等不走,我也不打,隔三差五的派兵在你们的营寨旁边喧闹一番,我就这么跟你们干耗着……”
说到这,刘琦斜眼看向那使者,轻道:“你觉得咱们两家,现在谁耗的过谁呢?”
“无耻!”使者大吼一声,气的怒骂刘琦。
“掌嘴。”刘琦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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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大步走上前,一个耳刮抽出,直接扇在了那使者的半边面颊上,将他整个左脸都抽的高肿了起来。
那使者嘴角流血,捂着半边面颊,哆哆嗦嗦的怒视着刘琦,却不敢再出言骂他了。
“这一巴掌,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人能骂,什么人不能骂……回去吧,把我的原话告诉陶恭祖,让他好自为知。”刘琦冰冷地言道。
那使者捂着面颊,深吸口气,转头就走。
“回来!”却听刘琦在他背后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