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啊!”
随着一声声绵长的惨叫声,被落在后方的曹兵被凉州骑兵一个个的砍翻在马下,很多人基本上都是一刀毙命,但即使还苟延残喘没有立刻死亡,也会被随之而来的无数凉州战马的蹄子践踏的血肉模糊,立时间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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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铁骑在曹军骑兵的后阵掀起腥风血雨,但前方的曹仁和曹纯等却丝毫不曾停留,眼下这种形势,只是拼了命的继续令骑兵们继续逃走,这样才可能保下更多的有生力量。
可是今日曹军骑兵所受到的损失,却足矣让曹仁和曹纯铭记终生!
刚才他们的骑兵去冲荆州军的防阵,虽然己方有损失,但好歹也是给荆州军的士兵们造成了较大的伤亡,但眼下面对西凉铁骑的追击,在奔跑中的曹军却是被单方面的屠杀,不能给对方造成任何的伤害。
每死亡一名骑士,曹仁的心头就仿佛被切了一刀一样,几欲滴血,他紧紧的咬着嘴唇,牙齿使劲用力,都已将嘴唇咬出了血。
曹纯在曹仁的旁边,看着兄长这般的愤怒和痛苦,心中亦是不忍,但他心中明白,此刻却是万万不能意气用事,一旦令三军驻步,那就很容易让对方将己方彻底摧毁,造成全军覆没。
眼下,对于曹军来说,唯一的出路就是……逃、逃、逃!
远处的西凉军本阵,牛辅,张济,贾诩等人共同骑马,并列在一块山丘上,遥望着远处的形势,众人表情皆有不同。
此番南下,牛辅身为都护,乃是主将,他驻马在诸校尉的正中,观望着远处的形势,哈哈大笑。
“文和之法,果然妙哉,好一招出其不意,既震慑了荆州军,又痛击了曹操,委实让人心中快慰。”
张济亦是感慨道:“好久没打一场这么痛快的仗了!关东群贼自打前年开始便对我西凉军屡番逼迫,曹阿瞒也是不识抬举之人,这一次却也让他知晓我等的厉害。”
牛辅呵呵乐道:“不过张将军的那位侄儿也着实是英武非常,年纪轻轻就有统驭数千骑众之能,着实不俗了。”
张济听了牛辅的称赞,心中甚喜,他没有儿子,膝下只有这个从子张绣最得他的看重,算是可继承家业之人。
“唉,毕竟还是年轻的小儿娃,需要历练!”张济谦虚道。
牛辅转头看向荆州军的营寨,问贾诩道:“贾校尉,咱们接下来应道如何?”
贾诩捋着胡须,静静地观望着远处守备森严的荆州军大寨,缓缓开口道:“先打,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