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姜语教儿子喊人,沈年年一口小奶音,软软糯糯的喊着:
“大伯,嬢嬢。”
看着乖巧的孩子,沈辞喜爱的不得了,或许是血缘的关系,他伸手去拉沈年年,让其坐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沈年年一点儿也不认生。不仅如此,还像一个小话痨般,问东问西。
一直没插上话的沈晚,趁机拿出小手绢,细细摊开。里面是二嫂给她开的工资,足足有二十张大团结。
“大嫂,这是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也能救个急。”
拱手相送,放在石姝妹眼前。
“这...这可使不得。”
石姝妹看着长得亭亭玉立的小姑子,有些陌生。怪就怪当初结婚的时候太早,那会儿见到的沈晚还是个小孩子。
她慌忙摆摆手,眼里含着泪花。
从家里出事到现在,所有的人不是过来假装关心,就是落井下石,更多的,是来看笑话。
只有婆家人,赶过来后除了给自己撑腰,还送来了钱。她强忍着哭腔,别过身去,生怕被人看到。
“拿着吧孩子,虽然不多,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赵梅云看出了女人的难过,抓住她的手,安慰。
“嬢嬢,这是我在家拿来的大白兔奶糖,给阳阳哥哥的。”
沈年年从沈辞身上溜下来,捧着一口袋的糖果,拿给石姝妹。姑姑说,大伯的儿子叫阳阳,生了很严重的病。
如果给他甜甜的糖果,应该就不会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