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司遇忽觉不对劲,抬手捧上她的脸,满脸的泪,他的心开始泛疼,像针一下一下扎进心脏里,细细密密的疼。
橘黄的灯荡着圈圈光晕,她像一只受伤的猫咪,一直在呜咽,鬓发被泪水打湿,贴在脸边。
林司遇没辙了。
他温柔地去吻她的眼泪,“我错了,没克制好情绪。”
一遍遍地哄,哄到小哭猫睡着了,他才卸下心来。
接下来年关,两人都忙,尤其是林司遇,大大小小的会开个不停,日子就在忙碌中这么过着。
直至新年开春后,气温仍是寒冷刺骨,时不时还会下雪,伴着雨水,似乎预兆着这将会是动荡的一年。
年后的日子林司遇愈加忙碌,经常早出晚归,秘书把每天的行程排得相当紧凑。
玄关处的两盏灯交替着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两个人明明共处一室,硬是一周都互相碰不上面。
江晴知休息得早,他回得晚,早晨她起来时,却发现人又已经走了。
要不是那盏月亮灯被熄灭了,她都很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回来过。
只是她不知道,林司遇深夜会轻轻掩开房门,在床边静静地看她一会,有时会给她拉拉被子,有时会亲亲她的额头,有时会拿她的手背贴在他的脸上。
更甚的是有段时间,要么是他出差,要么是她出差,玄关处那两盏有指示意义的灯都没有亮起了。
林司遇在年前就部署了很多工作计划,今年要开拓一些新领域,年后渐渐落实,自然忙得脚不沾地。
总之,两个人能好好地吃顿饭,已经到了四月头。
江晴知一直念叨着想看花,可惜今年春季天气不景气,很多花一夜之间刚开了就被风雨抖落,没什么看头。
林司遇带她去了家景观餐厅,窗边位置,望出去是正开得灿烂的玉兰花。
心情大好,江晴知饭都顾不上吃,一个劲儿地在拍照。
摆完最后一个pose,林司遇笑她,“到底是来这看花还是吃饭了?”
“不能两全其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