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我没看过?”
“你看没看过是你的事,我羞不羞是我的事。”
“好好,那我给你拿衣服?”
半分钟后,他再次敲门,递过衣服。
又是十分钟,还没看到她出来。
林司遇有点急了:“你在里面做什么?”
“你给的什么裙子啊,研究半天我都不知道怎么穿。”
设计有多复杂,视觉效果就有多惊艳。
他心一喜:“我来帮你?”
下一秒,她出来了,裹着睡袍,脸羞答答的红。
心道,这人真是蔫坏了。
等双方都把自己收拾得香香,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这样那样的折腾到后半夜,两人依偎着在温存。
他把她的头发缠绕在手中,同时问道:“有想过什么时候回京市吗?”
“再看看吧。”
“好,”他啄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等你回来,这次要永远留下。”
江晴知想了想,想起这是曾经写过的许愿纸。
“你明明说过未经许可不会看的,林司遇,你这个食言的家伙。”
“嗯,我食言了,我还偷偷去找你了,不止一次。”
她毕业回国的时候,座位后方有一个戴帽子墨镜还有口罩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了一路她的后脑勺。
江晴知记得飞机降落时,有个人帮她把行李提下来,她还没来得及看对方,说一句谢谢,那人就匆匆走了。
原来是他。
她突然眼底泛酸。
林司遇从钱夹里拿出那张许愿纸,经过无数次的打开再重折,那张纸已经破破烂烂,又被他用透明胶纸粘回来。
那上面有几个字模糊不清,证明曾经被液体染湿过,又风干了。
江晴知顿时想哭也想笑,“你是不是一边看一边在哭啊?”
“你看破别说破嘛。”
她长叹一口气,这个小哭包男人。
聊着聊着,没有了睡意。
决定看电影。
江晴知枕在他的臂弯里,电影播放到某个片段,男主在夜船上向女主表露心声:
“当我对世事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想到你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忍受一切。”
林司遇很轻微的出声:“嗯,这几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她握紧了他的手,把剩下那句台词补完整:“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
“知知,”
他有意停了一瞬,随之而来是有力量的拥抱,“你是我爱情的拓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