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王氏觉得自己小瞧了韩泽玉,看来鲁莽只是他的假象,这家伙心眼儿挺多的。
苏时恩一言不发,独自生着闷气,韩泽玉再三打量着丁香,满意的点点头。
苏王氏倒也大方,不过是个丫鬟,给就给了,还能给这俩人添个堵,可谓是一举两得。
其实苏王氏也担心,别看丁香瘦的风一吹就倒,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白,可偏就有人好她这一口儿。
原本想着她能力还不错,平常也是安分守己,放在云松那里守着院子还不错,可云松已经十五岁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现如今正好借着韩泽玉的请求,顺水推舟的把这个颇有些姿色的丫鬟甩给他们,自己再安排个年长些的娘子去云松院里。
丁香就顶着那张茫然无措的脸,跟着她的前主子们离开了苏府。
坐在马车上,韩泽玉见她可怜,赶忙从打包回来的点心里掏出一块儿,让她先垫垫肚子,等到了店里再请她喝粥。
丁香无语,她就说铁柱请她喝粥的抠搜举动是跟谁学的,原来根源在这儿呢!
不过她也知道好歹,饥一顿饱一顿的,肠胃受不了。
丁香先留在这边养养身体,待到时机成熟,韩泽玉再来接她去省城。
泽苍跟泽礼是一起回来的,两个快乐的学渣还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将会是大哥的冷嘲热讽,跟哥夫的落井下石。
莫名其妙担了个纳妾的名头,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痴情人设都坍塌了。
苏时恩正心气儿不顺呢!一扭头就看到了一大一小牵着手的快乐少年,于是乎,韩记后院儿就上演了一出单方面碾压的学术探讨。
韩泽苍被考教功课,他还能答上一半,可再看他家命最好的三弟,此刻的脸上已经开始隐隐的冒虚汗了。
苏时恩和蔼可亲道:“泽礼别紧张,你哥夫我又不是坏人,不用怕,我不为难你。”